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要过来,要不你先去吃饭,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