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向许听蓉介绍了陆沅,容恒才又对陆沅道:沅沅,这是我妈。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