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