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