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鹿然进到屋子,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火焰之外,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以及大火之中的她。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