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