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话音刚落,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