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