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慕浅耸了耸肩,道:没错,以她的胃口来说,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