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