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和乐,她就是要伤害我!姜晚听出她的声音,反驳了一句,给许珍珠打电话。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原不原谅,都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