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慕浅一时沉默下来,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做完手术,还好吗?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慕浅一时沉默下来,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做完手术,还好吗?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