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奶茶,插上习惯喝了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一口下去,冰冰凉凉,特别能驱散心里的火。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当时她是因为出国才退学,可是施翘走后,学校涌出各种各样的传言,有人说她是因为得罪了人,被逼的在五中混不下去,才找了出国这个理由自己滚蛋。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你孟行悠别过头,下巴往卫生间的方向抬了抬,意有所指,你要不要去那什么一下听说憋久了下不去,影响发育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悠一怔,半开玩笑道: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叫上霍修厉他们,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按照平时的习惯,没什么想吃的时候,她一般都会选择吃垃圾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