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我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 这正合迟砚意,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今天我舅舅要过来吃晚饭,我回公寓应该□□点了。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