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