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