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