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姜晚知道是沈宴州回来了,高兴地站起来,打断他:哈哈,你姐夫回来了,待会介绍你们认识哈。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但没人敢动。冯光是保镖,武力值爆表,上前拽他,除非想挨打。没人敢出手,何琴只能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踹冯光,一下揣在他小腿肚。冯光手臂扳在身后,站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