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张宏连忙又道:浅小姐,陆先生想见你—— 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见到慕浅,她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随后便侧身出了门。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才又道:浅浅,做我的女儿,不需要谁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