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慕浅料到他有话说,因此见到他进来一点也不惊讶。 表面上是陆家的大小姐,实际上却是个私生女; 如此一来,叶瑾帆的种种行径,就真的变得十分可疑起来。 霍靳西却一下子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用不用。阿姨连忙道,你跟惜惜从小那么好,她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你要什么,尽管拿去就是了。 陆沅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 所有的程度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偏偏最重要的一项场地,却迟迟没有确定。 门外是隔壁院里的一个小姑娘的妈妈,手里端着一份煎饼,原本是应女儿的要求来送给慕浅和霍祁然的,一看见开门的霍靳西,不由得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