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慕浅坐在霍靳西腿上,窝在他怀中,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目光悠远而飘渺。 那是她在淮市时许诺过霍祁然的,因此慕浅和霍祁然一到家,她就实践承诺来了。 霍老爷子听了,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才又道:我不难过。我看了你寄回来的那封信,我知道你妈妈是开心的,我也为她高兴。这么多年,她自己一个人苦苦支撑,过得那么辛苦如今,解脱了,挺好。 后面几个人全部自觉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 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内心却翻涌反复,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 以霍靳西目前的态度,慕浅自然看得出来他是相信陆沅的,只是她还想知道更确切的答案。 慕浅回头看了一眼,淡笑着应了一句:可不是嘛,他太忙了。 如果叶瑾帆,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选择了遗忘,那他是有可能迅速抽离那种痛苦的情绪的。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