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