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微微沉了眼眉,如果你是在其他地方偶遇他,那我无话可说,偏偏你是在秦氏的宴会上遇上的他 全世界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老宅的阿姨和大部分工人也都放了假,只剩慕浅则和霍祁然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真有这么多事做吗?慕浅不由得问了一句。 她正把责任往小破孩身上推的时候,小破孩正好也下楼来,听到慕浅的话,顿时愣在当场。 一转头,霍靳西正好从两人身后的街区转角处走出来。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见? 到了霍家大宅,大厅里正是热闹欢笑的场面,霍家上上下下二十多号人,除了霍潇潇和另外一些不那么名正言顺的,差不多都到齐了。 慕浅挥手送他离开,这才又回到客厅,看到了满面愁容的容恒。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