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见过谁吃这么点就饱了的。容恒说,你的胃是猫胃吗?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