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想了想,又道:可是总吃外面的东西也不健康啊,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做。 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可是她看出来了,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 申望津听了,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随后道:那你睡吧,我坐着看会儿书。 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 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回应,等到她起身走开,才转过头,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 我够不着,你给我擦擦怎么了?容恒厚颜无耻地道。 庄依波睡了一觉后,时间便过得快多了,又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会儿,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容隽仍旧瘫着不动,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