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