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趁机亲了她一下:女朋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