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