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我只说一遍,你认真听啊!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