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