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