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