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张秀娥就算是不想往这权力的中心搅合,那也不可能自私的,让聂远乔不管这事儿。 他经营这么多年,甚至能给楚四莫大的助力,自然不可能只有表面上这点东西的。 张大湖又不是她亲爹,她有什么好怨恨的?她所有的愤恨,所有的厌恶,都是为了原主张秀娥,还有现在她的这些亲人们。 再说了,张春桃这小妮子一直都十分有眼力见,他这个当姐夫的,当然要对张春桃多几分关爱。 孩子的胳膊被郎中用烈酒清洗了,那刀也用水烫过又用火烧了。 等着张秀娥下车的,就瞧见这破庙的旁边,已经停了几辆马车。 这个称呼,和之前的时候已经不一样了,里面满是疏离的感觉。 也许这事儿是她管的多了,但作为一个疼爱妹妹的姐姐,这样的事情是任何人都会做的。 张秀娥迟疑了一下,看着张春桃问道:春桃,你不会还不知道楚四是什么身份吧? 一丝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儿子是爹对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