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姜晚摇摇头,拉着他下了楼,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若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