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那你要怎么做啊?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