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