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