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过后,聂远乔的目光又一点点的迷离了起来。 张秀娥在自己的心中摇摇头,暗自想着一定是自己误会什么了,是了,一定是自己误会什么了,自己刚刚才对宁安做了那样的事情,宁安此时怎么可能对自己有这样的目光? 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 以至于宁安松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伸手去推他。 可是瑞香却伸开双手彻底的把张秀娥前面的路给挡住了。 这不,他今日不过就是没帮着他娘来对付她,她就对自己好起来了。 张秀娥,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就是攀上高枝儿了,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真的好笑!瑞香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