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霍靳西神色如常,霍柏年却面沉如水。 走进会议室的瞬间,霍靳西便已经隐隐察觉到,会议室内空气不太对。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迷离而又混乱。 可是今天见过他外公外婆后,慕浅隐隐约约察觉到,容恒和陆沅之间,的确是隔着一道鸿沟的。 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告辞离开之际,车子驶出院门时,霍祁然趴在车窗上,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 大约是她的脸色太难看,齐远误会了什么,不由得道:太太舍不得霍先生的话,也可以随时带祁然回桐城的,我都会安排好。 霍靳西,你家暴啊!慕浅惊呼,家暴犯法的!你信不信我送你去坐牢! 慕浅轻轻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 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自然也满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