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