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