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