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一,想和你在一起,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被迫,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