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你们两个站住,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