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静静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