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