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我没怎么关注过。庄依波说,不过也听说了一点。 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一面翻看,一面对庄依波道:这家什么菜好吃?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动作顿住,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等到她做好晚餐、吃了晚餐,申望津也没有回来。 庄依波坐言起行,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虽然她没什么经验,也不是什么刚毕业的大学生,但因为这份工作薪水低要求低,她胜任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这个是正面的回答,千星却偏偏听出了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