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次。容夫人说,在霍家,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