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汀兰别墅在西城区,相隔大半个城市,他这是打算分家了。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女医生身后的一名女护士捂脸尖叫:哇,好帅,好帅!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我只说一遍,你认真听啊!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