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